首先,就贸易和投资而言,我们总是在实现多样化。就如中国从巴西和澳运入铁
矿石以实现进口来源多样化一样,(澳)企业和投资者也在这么做。
其次,即使政府想,就真能告诉企业怎么做吗?例如,在有关中国二线城市的一
档系列电视节目中,我曾采访南澳葡萄酒出口商碧璞·克劳福德,她专门为山东省青
岛市开发一种葡萄酒品牌。她向青岛市场倾注大量时间和投资,并大获成功。(澳)
政府怎么能告诉她放弃利润丰厚的合同并转向别处?她连城市都不愿换,遑论国家了
。
第三,若不选中国,还有什么替代选项?诚然,在食品和能源安全方面,韩日也
很重要。东盟也是个大市场。印度崭露头角,还有欧洲、中东、非洲等地。即便如此
,细察会发现,有7770家和6448家澳出口商向中国内地和香港地区出售商品
。这令其他国家——例如向印尼出口的2550家、向印度出口的2176家——黯
然失色。然后,是在华澳企多达3000家,相比之下在日澳企仅100家。这还尚
未细究出口额、留学生与游客人数以及其他服务出口等。
自惠特拉姆宣布当选(澳)总理就与中国建交,已过去近50年。既不亲华亦不
排华的他认为,即便我们不认同中国的体制或北京的所有行动,世界也必须对华交往
。此后澳中关系经历千回百转,尤其是随着中国已成为世界贸易体系中的重要一方、
我们的关键贸易伙伴之一。鉴于中国对澳大利亚至关重要,这种状况仍将持续。
同时,由于中国对能源安全、食品安全、高质量专业服务、优质教育等存在巨大
需求,中国也需要澳大利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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